伤心的文章短文

前言:伤心的文章短文(精选5篇)由阿痕杂记收集整理,供大家欣赏与借鉴;如果喜欢可以分享给朋友,也可以进行收藏。

伤心的文章短文1:一别就是一生

文/日月光

那时每年"三夏""三秋"农忙,我们中学生总要下乡,开始是早出晚归到附近生产队拾麦穗、捆稻什么的,后来是拿着被头铺卷乘船去远的农村。初三那年,破天荒地第一次要求我们"三抢"也下乡,去很远的天马公社庙头大队。那儿离青浦县城比到松江的天马镇上还要近,而且水路更方便。那天清晨天未亮,生产队来通知,去六七个学生帮忙拉纤去青浦缴早稻谷。挑"模子"大一点的学生,他被率先选中。那时候根本不知道路有多远、多长时间回来。人多活不重,两个小时就到了青浦,让他们享受了小团体的自由快乐。接下来是用山巴把谷弄到栲栳里,由几位农民肩上跳板过磅,这是技术活。但大家开始肚子饿了。活干完了,临时船老大说,我结账去,你们附近兜兜看看,吃点早点,一个钟头后开船。分开行动后,学生们最无能为力的事情出现了,肚子很饿,好像难以坚持,周边早点摊香味很浓,可是他们都没有带钱。本来劳动的衣服多有破洞,有一点点钱也不会随身带的,又因为贫困,所以没有买零食的习惯。只有一个学生袋角中挖出2分钱。他们买了一碗淡豆腐浆,每个人喝上一口。2分钱也只能买一碗淡豆腐浆。他们没有一个人提出向虽然同船但又不熟悉的农民借钱,何况当时的农民不一定有钱。于是他们期盼着早点开船回来。

他就这样饿着回来了,饿到他胃痛得无法进食。他后来去了北大荒。几十年来他一直认为这是他印象最深刻的一次饿。

他是孤儿。三年困难期间,他父母变卖掉房子送他上火车到松江的叔叔那儿,不久他父母饿死了,他就一直跟着叔叔过。因为比我们大两岁,我们给他起了个外号叫老吴。"文革"后期,我们年级还没有轮到分配,有好多人去高年级组报名,积极要求参加北大荒戍守边疆。老吴平时跟我关系很好,那天他特地到我家,动员我一起去北大荒,他说,他铁定心走了,希望我这位好朋友一起去,我们可以一起为阻止苏修侵略、为北大荒多出大豆干点实事。说得我心软软的、热热的,我口头答应了。可是第二天我犹豫了,推说我妈不同意。

这一别,就是一生。

后来他总跟我说,松江,他总是会回来看看的。他在那干得很好,早就提干了。也因为此,知识青年大返城时,他是在编干部而不能回来。他的恋爱对象是比他小了好几岁的上海姑娘,他想方设法让那姑娘先返回上海,可那姑娘一回上海就失去了音信。他一个人孤单地在那儿的状况一直让我有种负疚感。多年以后,他终于跟我说,他女儿大学毕业了,他想让他女儿在松江工作,那样的话他退休后就可以在松江安度晚年。我一口答应联系,并一口允诺我会全力照顾,住我家没问题,不住我家周末可以过来改善伙食,而且巧的是,松江真有一个招录组在东北招教师,她女儿的各个条件都符合。万万没有想到的是,他女儿早把档案投在了珠海,珠海方不肯退出。这让他失去了晚年在松江定居的唯一条件。

女儿工作后不久,他说会马上到上海来会会朋友。不久有同学说他已经在上海了。我想,我们几十年后终于可以见面了。他后来一直不到松江,我就想,与你上海的战友碰面总得有个了断吧。后来听说他到了上海,可是没有传来任何一点声音。再后来打听到他已经回东北了。我就有点不开心了,你再忙总应该到你日思夜想的松江来吧?与我这个老同学碰碰头聚聚吧,看看松江的变化吧,怎么有点不尽情理了。可不久后意外地传出他因病亡故了,这更让我感到突然和惋惜。原来,他是有准备到上海先看病的,几番检查查出他已经是晚期肝癌后,马上改变了所有的计划回去安排自己的后事了。一两个月后,他就这样离开了人世。悲情的是,条件和环境允许他回松江后,他却再也没有回松江一次。

伤心的文章短文2:我的天使

文/t家

大家都说天使是受人关爱的,崇拜的;在时间的培养下,更让我明白天使是让人疼的,用心疼的。

十几年,在他的守护下,我走到现在,一天一天的长大,让我明白、懂得人心,明白他是那样的无知;一次次离去的背影,让我偷偷的哭泣,不舍啊!心疼啊!

那背影,我怎能忘记,在阳光下,甚至在暮人的月光下却显得那样高大,微微佝偻,瑟瑟发抖,老天好像对我说:"不对,是阳光月光扭曲了他板直的脊背,是夜风吹皱了他的影子。我想:"这是真的吗?可这不是真的。

不知为什么,对于那些字我觉得实在太轻太轻了,顺便在心上烙上天使这个平凡的字,看见他我觉得这够重吗?他始终被踩在脚下,有谁能疼呢?我们来疼…

就在那一天,让觉得老天真是在给我开玩笑,爸真的老了一点,那板直的脊背,那被夜风吹皱的影子,如今就摆在眼前,我忍不住哭了;爸站在自己的舞台,却显得那样的瘦,却是那样的年轻坚强自信,实在的笑,他是我爸吗?可他是我爸,他是我老爸,我的天使。

面对大海,面对潮汐,我们总有一种平和的心态,可面对那一幕的一幕,我内心怎能平静平和,我鄙视那些所谓的"洋人",他们忍心吗?一双双眼神,一副副表情,我为之愤怒,何来平静,何来平和何人能疼他呢?谁又能疼他呢?我们来疼…

平平淡淡才是幸,健健康康才是福,欢欢喜喜才是美,和睦相处才是满。

伤心的文章短文3:请您别老去

文/郑玉超

独在异乡,看到远郊农田里大片大片的黄豆成熟了,我又一次念起远在乡下的父亲。那一刻,我仿佛又看到了烈日下,父亲弯着腰背着我,正努力地跨过黄豆地边的那条小溪。

少时的我体弱多病,每到夏天,"打摆子"便是我身上的常客。那一天,正吃午饭,我浑身冰冷,很快又发起高烧。

冰火两重天催生我脑子里不断幻化出光怪陆离的大小光圈,往复回放,伸手欲抓,却倏忽不见。父亲慌忙背我赶往大队部卫生室打针——那时不像现在非得挂水,不然不见好。

瘦弱的父亲吃力地背着我,我紧紧趴在他的背上,浑身软绵绵,脑子里一片混沌。父亲步履蹒跚,吃力地走在一片黄豆地里。那片黄豆正黄,叶片打着卷。豆地不到一亩,地头有一条小溪,自西向东流过。胆小的父亲背着我,气喘吁吁,试了好几次,才一跃跨过那条小溪。经过豆地,父亲依然小心翼翼,像是殴印K乱徊恍⌒谋欢固侔淼梗ち宋摇

再回到家中,母亲早重新做好了饭菜,有红萝卜烧海带,韭菜粉丝,我懒得动一下筷子。这些都是平常很难吃上的,可我没有食欲。

父亲站在一边,劝我多少吃一点,说多吃饭对治病有好处。我无力地摇摇头。父亲空等了一会,才不甘心地走开。那段日子,每天父亲准时背上我去卫生室,摆子才依依不舍地离我而去。

那时,父亲虽然瘦削,却很精干。小学毕业的他是同龄人中少有的识书断字的文化人,大队书记就请父亲做了会计。按理,做会计不须多干队里的体力活,可父亲不,干起活来起早摸黑,像个拼命三郎。

父亲的身体力行,赢得了人们的拥护和尊重。母亲有时会抱怨,他倒不去反驳母亲,却来教育我们兄妹三个,多做点事不算吃亏。

工作后,我遇到了小人,屡受排挤和压制,诸事不遂。父亲在我最艰难困苦的时刻,细心安慰我,事情会有好的一天。如今,春风拂面,我的境遇有了改观。

可父亲的肩膀愈加瘦削,背已弯成了一张弓。望着渐渐老去的父亲,我的鼻子一阵发酸。我想,时光要是真能倒流那该多好!

然而,无情而苛刻的岁月不会因为我的好恶,停下他手中的斧凿。父亲头发渐渐变得稀疏花白,反应也迟钝了许多,有时和他说起昨天的事,他也会想很久,仿佛那事已历千年。

拨通家里的电话,问起今年的黄豆。转眼间,父亲就忘了我问的事,转而叮嘱起我来。我哑然了,在父亲的眼里,我再大,也不过是他心中永远长不大的孩子。

岁月的河流啊,请您流得慢一点,再慢一点吧。父亲啊,我真的,真的不想您老去……

伤心的文章短文4:一笔夕照,相思浸染

文/原心

你走,撕裂了所有的心瓣,撒下曾经,铺满岁月的廊道;

你走,思来,梦瘦影痕;趟在呓语呢喃,一笔夕照,相思浸染。

—-题记

你走了,撕裂了所有的心瓣,撒下曾经,铺满岁月的廊道;

青春策马烟漾的蹄寸下,你,留下了忘忧河上摺叠的美丽与忧伤,徘徊着我的孤独与凄沧;流年的桅杆,爬行着文字的相煎与佝偻的憔悴。

寂寞满载着孤单与愁怀,在黄昏弯月的苍凉,摇摆着长长的记忆与烟花落暮的流荡。瘦桥青柳,暖血煮酒,是谁在笔阕澜烟藏着苦苦的守望摇泛婆娑?

你走,嫣若皓腕凝雪般飘渺。如梦,似筝,起于良缘,却憩于宿命;从雪白宣纸般分明中来,却凋于灰褐色瓦檐般苍凉,散于烟雨,无从辨析。

你的脚步,宛若青荷碧影弥漫。在江南一触即破的烟水中穿透层层叠叠的千年。袅一笔深深浅浅的心事,浓一衫思念华章鸿篇;一袭白衣,一柄纸扇,是谁紧系那根流年的弦,搅乱一池春水的瘦影,在一滴浓墨素箴,踱步心阁,浣吟秋袂。

剪一簇良辰美景盎然,翩一夜飞翔;素年锦时,心梦岸边,那一遇,欢快的流淌,是你在我炎热的心林,遍地的金黄,还是抚笺心裙,蹂躏姿翔的心色。调一曲汉宫秋月的凄凉,今夜浅坐,是我碧水凝心,望穿双眼;那一笔勾勒,是我在往事掩映的那一张清丽的容颜,水长长心蓝蓝。夕阳黄昏缓涟着过往的弥漫,青荷碧影拽着临水梳妆的心裳,那一池往事的荡漾,翻涌着相思噬骨的香。暮色深处,是谁一枝心桨划破了流年沉静的美,拨动了眼眸瓣瓣的珠凉。

往事映衬的心落,是谁青灯黄卷风来时撩过的梦,剧烈着青春的颤痛。棹波琴月,松松挽就的心字,我划一世的浅浅低吟,在暗香涌动的笔岸,云簪心髻,只为曾经相遇的波心,你投下的花影摇动,婷婷而立我怦然的目光。

缚一梦哭砂,束一份心墨入殚。溯一笔持续的思念,抑或温暖,抑或悲凉,抑或浑浊,抑或凄然。记忆,穿透着安静而空旷的瞳孔。点一盏暖暖的流年,把记忆揉进厚厚的青色,惟独留下对你的思念,在失去温度的寂静里,渐渐地滋长。掬一捧满目疮痍的恣肆,映衬灵魂曾经的遥相应和;站立思念的牵绊,我无法止息心底对你滚滚翻腾的白浪;凝望,以水墨为棺淳,以灯火为连壁,相思为珠玑,化作飞虹,来世的仄守,做你献世高挽的云鬟。

乘心舟悠悠,鼓一瑟浓情为墨,红尘为赋,从共许的千年承诺中来,镌于年华的流转。盈一脉心巷幽静,安坐烟水情思般清透,那一抹素手转笔,是前生过往此般擦肩而过,还是今生拥抱尘埃无法抵达的彼岸;任记忆轻叩青石剪影的弥漾,任炊烟心村绕过隔空离世的残阳,那于心头的一抹清漾,是春花秋叶凋落前的一丝潮润,还是临去前的秋波流转,滴下的一泓清澈,浮现的一世孽债良缘。

往事翩飞的清露,是谁在心亭日暮,深杯浅盏不知归路。一串心声穿过罗衣空捻的阑干,是谁着着一帘幽梦的潋滟,在菊花台的池砚,淡妆素裹心涟。敛笔如梦,在勾勒藏匿的心底穿透相思辗转流离的波心。清一念如水,以相遇为墨,以别离为笺,挥洒沁润,写下一世悲欢离合的演绎。醉一字仰望,以缠绵悱恻为笔,以春花秋月为词调,柔情诉对你的来去。

卷一帘缱绻,是谁打开了我情感的门,走进了相思的迷离;兴尽昨夜痛苦的回忆,横尽心眉湾处的凄凉,那悠悠相思摇动的心角,我穿过雁字回落眸光盈盈的闪烁,我无法掂量掌心滑入的是长眠还是醒来,还是今生永世的再见。

舒一垄花痕,研一抹岁月的注脚;记忆回望的窗口,也许,我也不再是你流年心埂上那垄花茎,也不再是你那一指秋花热烈里的放逐;那或深或浅的誓言,是我一个人流向的沙漠。

捻捧流年的清翠,氤过心边弯弯升起的月亮,氲过当年你途径恰好的路过,捻拾的那一簇绽放列有点膨胀的心花,依然如此的清脆,散在掌心,碎成了流年的心节。

抹一阑素墨淡染,素一季来年时光,在待秋的临至,我在潮湿的心泽,穿越情感的藩篱。一把油纸伞,半湖烟雨,我洁白着暖暖的曲调,飘动的心彩,念,是否会开启情感的栖息。

走在流年影影卓卓的缭绕, 依约一抹江南青涩的浅笑,在记忆瞌闭的清香,让莲花穿过掌心的晶莹,曼妙余香。一切,一切的浅步与停留,都随着那张熟悉,却又如此陌生的就曾谙里结束了,就这样结束了……;

结束在那些我本以为不会发生过,其实从来就没有发生的事情里。

你走,思来,梦瘦影寒;趟在呓语呢喃,一笔夕照,相思浸染。

伤心的文章短文5:青春,在伤痛中绽放

文/思晓冰

青春在伤痛中绽放,我唤它成长。

在那个誓言飘零的初秋,我还记得,满目的紫薇花开得正艳,明媚的阳光自那繁茂的枝叶间倾泻如注,投下一片斑驳,他从那细碎的暗影中信步而来,目光如炬,淡笑如云,只一眼就已经沦陷。后来,我们很自然的熟络起来,有一天,我说:"你见过或者相信过爱情吗?"他不语。

后来,还是那片紫薇花下,他说:"我从不相信爱情。"对着他转身的背影,笑着大声对他说:"真巧啊,我也不信呢!"然后紧紧咬住双唇用力仰起头,我看见天空那白皙如棉花糖般的流云,在广袤无垠的天机随风逐流,我看见天空依然很蓝,蓝的有些忧郁,阳光很明媚,明媚的有些刺眼。我在心底告诉自己:我没哭,只是睫毛溺水了。却还是尝到了眼角蔓延开来的丝丝苦涩,直浸心间。那年,我17岁。

从那以后,我就再也没有见过他,而今,我再次回到那片紫薇花下时,我已22岁。

天高云淡,望断南飞雁。是我放开了你的手,还是你离开了我的世界?可是,我何曾紧握过你的手,你又何曾给过我一个美丽的似谎言般的承诺?谁曾从谁的雨季里走过,溅起片片涟漪?谁曾在谁的青春里驻足,流离了满目哀伤?

我细细的自墙角一遍遍走过,却怎么也想不起那人长什么样,我细细的抚过每一片斑驳的青色的砖石,却如何也记不起那时是何种心情,我细细地嗅着萦绕在鼻尖的每一缕芳香,还是找不回当初的感觉……

只是,现在的我早已不在苦苦追寻那未知的答案,突然想起不知道是谁说过还是唱过:我想要把你给的幸福稳稳地装进口袋,可是我却忘了,你送我的那件名为爱情的衣服没有口袋……

或许在这软红十丈中,我们都注定只是那泛舟湖上的天涯过客,待心湖之上,扁舟划过,微风不燥之时,便在没有一丝波澜。

再次翻开那些五颜六色的信签纸,突然有种在写一封的冲动,却在提笔的瞬间,不知道那满筏的行云流水为谁写,满腹的悸动也真挚诉何人。多年以前那封写了一半的情书,而今在翻,却也只是咧唇一笑,信手一拈,便再次尘封,只觉得那时的自己稚嫩的可笑,天真的可笑,仅此而已……

我们的青春,便是由那一个一个不切实际的梦编织拼凑而成的,那时的你我,那么真挚,那么天真,那时的你我,未经世事,却已说着离别……

可是我又无时无刻不在害怕,我怕那些美好的往昔会随着那条,名为时光的长河渐行渐远,我怕那些美好的往昔会被尘封,然后荡然无存。

耳机里一遍遍重复着韩红轻声的呢喃:

也许不会再看见

离别时微黄色的天

有些人注定不会再见

那些曾青涩的脸

青春,在伤痛中绽放,我唤它成长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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